“浩然你疯了吗！”
周文榜忍不住喊了出来。
“我没疯。”
躺在床上的路浩然气定神闲地回了一句。
“我只是想问问你，你信不信我上过我姐？”
“我次奥！你打算把这当成游戏里的成就向我炫耀？！”
“我没那么说。不过话说回来，你还没有回答我问题呢。”
“好吧，我信就是了。但你最好从头说起，我脑子现在有点乱。”
“从头说起的话，我看看......”
躺在床上的路浩然扶额回想了一下。
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，我小学四年级就开始看毛片的事？”
“说过了。而且你还一再强调，自己是因为交错朋友才被带坏的。”
“不过现在想起来才发现，其实自己当年是知道自己不该看那些东西的。不过大人对那方面又没什么说明，再加上朋友的怂恿，所以还是忍不住看了下去。你知道我们那会是怎么看毛片的吗？5、6个男生跑到一个有电脑的同学家中，打开一毛片，然后比谁能坚持到最后。”
“当然了，结果往往是两败俱伤。一帮人看一下午就得神情恍惚好几天。那时候我奶奶还在，见我经常精神不振，硬以为是家里闹鬼，就请来了一道士。道士拿着木剑到我家里嗯嗯啊啊了好几天，又是贴符又是撒狗血的好不热闹。”
“然后看片就看片吧，看到了初中，等到下面能硬的时候就开始撸管。我到现在还记得，那时候的尺寸只有空心菜的茎部那么大。不过话说回来，文榜你知道空心菜的茎部有多大吗？”
“我当然知道了，我最讨厌吃那玩意了。不过我更好奇的是，你那根空心菜能撸出东西吗？”
“撸是撸出来了，就是不像样罢了。那时候撸出的东西还没有颜色，跟洗洁精一样，是透明的。不过也没有洗洁精那么粘稠就是了。”
路浩然抬起手，凭空比划了两下。
“想当年我读初中的时候，班里的男生多少都懂点事了，而女生还基本是单纯的小孩子。所以我们那会做的最多的就是千方百计地抓弄女孩子。文榜你知道计生局吧？在那里可以免费领取**。我们初中那会经常骑车去计生局偷**，然后注水打结后丢进女生的抽屉里。”
“浩然你们这招够损啊.....”
“小孩子不懂事嘛，有样学样很正常。那么下面就说到我姐了。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，我以前经常跟你提起我姐吧。”
“嗯，你以前确实经常提起她。说她比你大两岁，人不算漂亮，有时候也特爱抓弄人，但人很好。我因为你的关系也见过她几次。她本人确实不算漂亮，但人真心没话说。如果我是你的话，我对她可能也会有那方面的幻想。不过你说你上过她的话，我还真心不信。以我对你的了解，你应该不会.....”
“不能说上过，但也不敢说没有。”
“那就说出来吧。你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，不就是为了缓冲吗？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，三流里番的剧情罢了。也就是我读高一的某一个晚上，我走过我姐的房间时，无意间发现她在一边看片一边**。”
“然后你果断冲了进去？！”
周文榜忍不住插了一句。
“我哪敢啊。就是当场硬了，然后忍不住在门口看着我姐撸了一发。接下来的剧情我想我不说你也懂吧？”
“好吧，你姐发现你了对吧？”
“嗯，那时候我正撸得起劲，一不小心就推开了门。那时候我姐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，一动不动地盯着我。而我也握着我那根小黄瓜，石化了一般地看着她。”
“后来她张了张嘴，好像要说点什么。我被她那么一刺激后就立马上前强吻她。她被我那么一吻后似乎清醒了过来，使劲地推了我一下，对着我摇了摇头。”
“我记得她当时哭了出来，吞吞吐吐地跟我说了些‘冷静点，我们是姐弟，不能做这种事情’的话。不过我那时候**上脑，没听进去.......”
“然后你们就发生关系了？”
“我**去了，文榜！即使她流着泪使劲摇头，但我还是**去了！”
躺在床上的路浩然突然坐了起来，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异常的激动。
“不过后来我发现什么东西挡住了我！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处女膜！而我姐也恰好给了我一巴掌，让我完全清醒了过来！回过神后我立即穿上裤子逃了出去，跑到卫生间洗了两个钟头的冷水澡！”
“不过我万万没想到的是，一切都完了！自从那天以后， 我跟她就好像一对分了手的情侣，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！我们不约而同地回避对方，后来就连同桌吃饭也变成了莫大的折磨！幸好她很快了去外地读大学，这才给了彼此一个解脱！”
“我知道我犯了罪！也愿意接受惩罚！但这惩罚也未免太重了！十六年的感情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！”
“你太激动了，浩然。这不像平时的你......”
“周文榜你懂个锤子！你只是一个旁观者！对你来说，她仅是一个名词！但对我来说这不一样！我跟她生活了十六年！她的一举一动、一颦一笑，全部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！”
“冷静点，浩然......”
“看样子我他妈根本就不应该跟你说的！！！”
坐在床上的路浩然暴躁地揪下了蓝牙，碾碎后摔到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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